汤姆的魔压隐隐散开，属于黑魔王的魔压让在场所有人都有明显的压迫感。

就在此时，楚天离开口说话了。

“你马上就要死了。”

汤姆眼神微眯：“你也马上就要死了。”

楚天离看向汤姆：“我是说你的灵魂。”

汤姆盯着楚天离半晌，楚天离丝毫没有怯懦，与他对视着。

最终，汤姆还是收回了魔压，走到了艾因身边，坐在了楚天离的对面。

汤姆沉着嗓音开口。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楚天离倒也是直接，直接开口询问。

“那些人是你杀的。”

汤姆傲慢地扬了扬下巴：“杀了一群蝼蚁罢了。”

楚天离点了点头。

“说起来还得感谢你，他们身上的诅咒是上次入侵昆仑时的反噬，原本就活不过今年。但若是死于反噬，因果的压力就会加诸于此。你杀了他们，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因果。”

汤姆没有说话，但距离汤姆一拳之隔的艾因却能知道汤姆有些不悦。

好在楚天离继续开口说了。

“你的灵魂不完整，甚至连一小半都说不上，而且非常零碎，像是拼凑出来的。”

汤姆没有说话，似是默认。

“昆仑倒是有传承秘术，可以缝补灵魂，但前提是灵魂碎片必须完整。那么，你剩下的灵魂呢。”

汤姆沉吟半晌，开口。

“我自然有办法拿到。”

楚天离不置可否。

“人类最大的敌人永远都是自己。”

汤姆没有接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那么，你想要的代价是什么？”

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看到楚天离神情严肃了起来。

“我想要你……分裂灵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