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你叔叔我今天只是一时牌风不顺……”
吹水达也就是死鸭子嘴硬,如是说着,但依旧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找柜台借电话用。
“去外面帮买包香烟,剩下的归你。”
见状,谢端阳随手叫过来麻雀馆里专门跑腿的伙计,递过去张钞票。
烟酒店就在附近没多远,跑腿很快就带着包红双喜回来。
拆开包装,谢端阳走至吹水达跟前,递将过去。
“达叔,来,抽根烟。”
吹水达不疑有他,伸出两根被熏得发黄的手指接过点燃。
吐出个烟圈,他情绪舒缓许多,这才有心去看是谁。
“靓仔叫什么名,达叔在砵兰街几十年从来没见过你。”
拍拍谢端阳肩膀,吹水达心情很快好转,左手夹烟,开始同他侃侃而谈起来。
毕竟吹水达嘛,一身本事全在张嘴上面。
谢端阳小拍马屁,奉承几句,吹水达谈性更佳。
从当年跟着东星本叔打混,再到靓坤在洪兴,被其它堂口老大视作“缩头乌龟”、胆小怕事。
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部秃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