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人各有底牌手段,女鬼伤之不到。
理所当然地,她将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人的肥狮之上。
而此时,肥狮也是见到女鬼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其它人此时与女鬼斗法纠缠,岂非自己现在脱身逃跑的大好机会。
想到就去做,肥狮哆嗦着身子,甚至都不敢站起身来。
就那么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向着门外爬去。
然后,他就迎来了红衣女鬼戏谑的视线。
汹涌尿意,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
不是他不争气,实在对方不是人啊!
“这家伙可是很重要的证人,这位太太如果你现在将其害死。
到底是谁害死了你老豆同你的仔,可就很难搞清楚了。”
谢端阳摇摇头,主动向肥狮处走去。
只见其一脸踢开这家伙手中的匕首,然后将其挡在身后,平静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鬼按捺住滔天怒火,一字一句说道。
看样子,如果谢端阳不给她个圆满解释,哪怕拼着这具身躯再次受创重组,她也绝不罢手。
嘿然一笑,谢端阳拉肥狮站起身来,拍拍其肩膀。
“你就将你那天看到的东西,原原本本地说起来就是。”
其实吧,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肥狮那天,与他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他虽然撞见了仓皇离开的阿博,但也不过是匆匆一瞥,只见了道背影还有侧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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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而言,最多不过两三天就会彻底忘记。
不过,因为时间地点都很特别。
他刚到上边,就发现阿武家中已经着起熊熊大火,只听见母子两个在烈火中的惨嚎求救声。
而在这之后,肥狮更是被阿武认定是灭自己满门的凶手,发誓报仇。
害得他不得不低调躲藏,连面都不敢露,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了快两年。
因此之故,他的记忆等若是被时时提醒强化巩固来着。
在谢端阳的引导下,肥狮很成功地回想起那天在六号楼发生的情景。
“是那个小白脸!
害死大佬武家人的就是那个小白脸!”
“说,什么小白脸?!”
见无缘无故又多出来个陌生人,红衣女鬼越发心烦气躁,试图用武力逼迫他将话说清楚些。
“那个小白脸,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就是跟着阿武到处跑的飞仔博喽。”
对谢端阳的话,红衣女鬼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不可能,不可能?!”
连续吼着,女鬼表情逐渐趋于癫狂。
倒是阿武,因为先后与谢端阳与肥狮的铺垫引导,对这些多少有了些准备,没有过于失态。
相反,他指出这个说辞之中存在的问题与漏洞。
“发生案子那天,阿博不在港岛。
他是去了湾湾旅游,又怎么可能犯下案子?
何况……”
阿武表情不变,但声音却是变得越发凝重冷硬。
“阿博跟着我很多年了,我一向把他当自己亲兄弟,左右手。
他为什么要害我家人?!”
这其实是阿武最想不通的地方,哪怕他心中也有几分相信了对方就是凶手的结论。
但仍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去湾湾游玩是阿博他自己口上说的吧,你有没有看过他的护照签证。”
只是一句话,阿武表情就微微变色。
在根本没怀疑到对方的情况下,显然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去翻看对方的护照签证这些东西。
“至于动机……”
谢端阳耸耸肩膀,转头去看向表情越来越不对的红衣女鬼。
“你那时候天天在外面打打杀杀搏上位,只每个月偶尔回来一次,给上一两千块的家用。
你自己不照料灌溉家里的良田,阿博作为你好兄弟,当然有责任照顾分担。
我说的没错吧?”
阿武听着听着,脸就彻底变作铁青,难看得像是要吃人。
他哪里听不出谢端阳在说些什么。
自己头顶的帽子,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