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能打他一次,难道不能打他第二次吗?嘻嘻……”左小河调皮笑道。
靳博沉本来下定的决心又松懈了,他对眼前捡的这个孙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喜爱,依赖,甚至有些骄傲……
“就这样!”靳博沉豪气陡生,“再见了这狗东西,我……我也能打他一顿,嘿嘿……”
看见左小河疑惑又略带微笑地望着自己,又不禁难为情地摸了摸头。
“我说着玩呢,见了他还不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咱回家!”
由于刚闯了祸,自然不能再乘坐交通工具。
靳博沉带着他一路拐弯抹角穿街走巷,有的地方看着不通,但他总能找出路来。左小河不禁对爷爷有了一点佩服。
靳博沉似乎看出来了,颇有点得意道:“阿风,俗话说,人有人道,狗有狗道,鼠自然也有鼠道。”
“我们虽然不在中埠区生活,但自有一套行事规矩和特殊门道。”
见他还是有点疑惑,知道他失忆了,就把目前的社会情况跟他大体说了下。
这一说都已经走出了中埠区,穿过前面的奔流河,就到了下埠区了。
左小河一路上没有插话,静静地听着爷爷的讲述。
那么我呢?
我没失忆之前,又属于哪个区呢。
是在上埠区安享清福,还是在中埠区作威作福,抑或在下埠区苟延残喘。
我到底是谁,又因为什么失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他这一想不要紧,脑袋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不能再想了,不管我过去是谁,也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靳从风。
我相信,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奔流河是武陟联邦域最大的一条河流,也是中埠区和下埠区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