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啸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靳先生,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真的啥也没干啊……南蓉姐可以替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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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啸天这是演的哪一出。
阿豹上前准备扶起啸天,却被他一把拉倒,摁着头对着靳从风磕了几下,又对着脑子啪啪地一顿乱打,边打边骂。
“你个狗东西,有眼无珠的杂碎,平时怎么教你的……”
啸天站起来从一旁小弟的手里夺过一把刀,指着阿豹问道:“哪只手打的靳先生,伸出来!”
阿豹哪里敢伸,一个劲地磕头求饶,从啸天的反应来看,这次指定惹了不该惹的人。他左右开弓,啪啪地自己扇起了耳光,眼看两个腮帮子红肿起来。
“不伸是吧,那就两只手都剁了!”啸天一狠心,挥刀砍向阿豹。
突然手被人抓住,靳从风夺过刀扔在地上。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搞什么名堂,但既然没事了,你们就走吧。”靳从风冷冷道。
啸天如蒙大赦,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颗脑袋算是暂时保住了。
谁也没想到时隔好几个月再次见到他,不是传闻他跟着那个老师殉情了吗?不管那么多了,好在这次没有为难自己,难道是情人死了悲伤过度转性了?
他没时间想那么多,只想赶紧脱身。
“谢谢靳先生,我们这就走……”啸天一挥手,喊道,“快快,都走……”
众人不知所以然,老大都认怂走人了,自己还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一溜烟地跟着啸天跑了个一干二净。
刚子一脸惊奇疑惑地看着穆丁,刚才的一幕对他的震撼实在太大。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工竟然把威霸一方的大佬吓得屁滚尿流,这……
惊奇的又何止是他,穆丁的酒早就被激醒了。他的嘴讷讷了两下,终究啥也没有说出来。但其他工友大部分并不知道靳从风的底细,只知道他一没有动手,二没有动嘴,就站在那里把一帮穷凶极恶的混混吓走了。
他们纷纷上去向靳从风致敬,靳从风微笑着回应,心里却有点莫名其妙。
他也无暇细思了,走到一脸懵逼的穆丁面前,轻声道:“穆哥,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你也喝不少了。”
“回家,对,回家,走,这就走……”
穆丁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