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天胡地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雪雁花样百出,让赵希星应接不暇,最终体力不支再难应战,只得瘫躺在床上。
雪雁收拾完残局,悄悄退出房间,却不想在走廊碰上胡冰蓝一行。
“胡小姐,您好。”
胡冰蓝见她潮红未退,发簪散乱,不禁眉头一皱,厌烦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雪雁细声回道:“身体已无大碍,随时可以出院了。”
胡冰蓝一挥手将她打发走,只带着巴勃罗进了房间。
赵希星听到开门声,以为雪雁去而复返,淫笑道:“骚娘们,又有什么新花样,待老子回满血,非日死你不可!”
见无人应声,赵希星扭头一看,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赵大少爷,我给你安排的这地还可以吧,看来已经乐不思蜀了。”胡冰蓝脸罩寒霜,一双妙目却是顾盼生辉,明艳动人。
赵希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胡乱穿好衣服,悻悻地下床坐在凳子上。
巴勃罗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他禁不住用手挡住眼睛。
“我看你还是回中埠区毒窝子待着自生自灭吧,费了老大劲才把你捞出来,你这又要重蹈覆辙?”
赵希星可怜兮兮道:“冰蓝……”
“叫我胡小姐。”
“那个……胡小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生死未卜,你对我的情意……”
胡冰蓝斥道:“你要再胡说八道,小心撕烂你的嘴。”
赵希星扇了自己两耳光,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欲言又止。
他已经不是中埠区的风流公子了,之前父亲是鼎鼎大名的富商,母亲是黑帮实权大佬,虽然有埠籍之分,但在胡冰蓝面前从未觉得有什么隔阂。
一夜之间,天堂跌落地狱。
母亲惨死,连同帮会被人连根拔起。父亲一雪前耻,抛弃了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说句难听的,他就像一只流浪的野狗。
见他情绪低落,胡冰蓝语气变的柔和,安慰道:“大好男儿岂能经不住挫折,只要有志气有决心,早晚有出头之日。”
赵希星喟然长叹,摇头道:“你有所不知,天地之大,已没有我赵希星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