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李莲花的表情似乎有一些无奈。
“那谁又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三个作案后将泊蓝人头藏到了山庄的别处?因为我们突然要赶你们走,你们才找理由留下来,伺机取走宝物。”
“哼,你这么说呢,也有道理,我呢,竟无法反驳。”
“那说吧,昨晚你们三人的行踪。”
“昨天晚上,我们三人就在房间里头,从未出过门,我们三个人可以互相作证。”
“你们三人狼狈为奸,证词不得作数,何况金满堂屋外的那些破铃铛,不也是你方多病所设吗?你们若想出去,自然没有铃声。你们仨嫌疑最大。”
“你!”
我拍了拍方多病。
“冷静啊,这宗政明珠不正是想看见我们自乱阵脚吗?”
我悄悄对方多病说。
“气死我了。”
“宗政大人,这要说嫌疑嘛,那昨天呢,你为何避开众人,悄悄地去见这个金员外?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哎呦,你们两个好像发生了不小的冲突啊。”
“那只是一些公务上 事罢了,怎么?我还要向你交代?”
“那倒不必,只不过呢,你会不会因为这些公务,对他起了杀心呀?”
“你!”
看着宗政明珠气急败坏,李莲花只是对他笑了笑。
“哎,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昨天半夜我看到关侠医,抱着个包裹鬼鬼祟祟出了房间,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我出门怎么了?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昨天晚上还看到公羊先生,偷偷跟踪芷榆姑娘。”
“额,老夫只是看见芷榆姑娘大半夜的从金管家房间出来,有些可疑。”
“我只是吩咐芷榆,招待大家的饭食而已。”
“简先生,你说你半夜见到了关兄出门了,你怎么知道呢?该不会你这么巧去看月亮吧?”
“哎呀,原来听了这么久,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每个人都有一点点小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