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了一半,李莲花说去拿一个解药,随后回来,等我们到了柴房,发现辛绝满身的伤。
“你这是被侍卫们打的?”
“我平日里如何罚他们,他们现在就如何罚我。”
李莲花看了看我们俩,如何蹲在了辛绝的面前。
“现在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你,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明日一早,我的披肝沥胆就要发作了,说什么都逃不过一死。”
李莲花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丢在了辛绝的身上。
“你……”
辛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连忙打开瓶子吃了药。
“为什么救我?”
“我拿来这个解药救你,就是不想让人蒙冤。”
“玉楼春并非我所害,东方皓也与我无关,可我的确是有罪之人,当我替玉楼春卖命的那一刻起,我便罪无可恕。三位,想问什么便问吧,我知无不言。”
我和方多病见状也蹲在了他的面前。
“你昨日可曾见过什么人什么事与以往不同吗?”
“昨日,昨日为满山红做准备,整个女宅都与以往不同,可要说太过奇怪,倒也没有。”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
“你说有人知晓你鬼王刀的身份,故意栽赃你,也许这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
辛绝想了半天:“我…我除了醒来得太早,别无不同。”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李莲花接着问:“你昨日醒得格外的早吗?”
“是的,我侍奉玉楼春子时入睡,寅时便需起床,往日寅时钟声响起,我只觉睡得不够,可昨日醒了许久方才听到寅时的钟声。”
“有人动了钟声?”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