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不管她浑身抗拒,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躺下,闭眼入睡,一气呵成。
芷月僵了半天,又实在挣不开他的钳制,过了不知多久,睡神将她召唤了去。
察觉怀里的美人呼吸渐渐平稳,徽越帝睁开眼,侧头盯着她的睡颜,眸光浓烈又炙热。
贴近她唇边,他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寻到可口的美味,疯狂侵,占。
清晨醒来,身边早就没了徽越帝踪影,要不是木疼的唇角提醒,芷月真当只是恍惚一梦了呢。
坐起身,她抬手摸了摸有些肿的唇,嘴角微勾,眼神莫名。
“姑娘?”
云儿活动着难受的脖子,端着梳洗的木盆进来,一早醒来,她就发现自己靠坐在内室门边睡了一夜,脖子痛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芷月放下手,“云儿,你还好吗?”
云儿傻笑的点头,“奴婢好着呢,就是脖子有点疼,咦,昨日奴婢没将窗户关好吗?”
放下盆子,她疑惑的检查窗户,“关好了呀,怎么还进来了蚊子?”
她懊恼的看向芷月的小嘴和脖子,“蚊子真可恶,专门咬嫩的地方,姑娘你等着,奴婢这就去找药膏。”
说完,她风风火火的去翻找药膏,以至于错过芷月欲言又止的神色。
芷月有些无奈的躺回榻上,幸好云儿是个笨丫头,不然她还真没办法解释。
许悠尔巡视完铺面归来,已是下午,想也不想,她直奔安澜院而来。
已故的长宁侯老夫人对她很好,不只将丧母的她,要到身边亲自教养。
老夫人看不上张氏,只因张氏身为贵女,迷上长宁侯一张英俊的皮子,便不管不顾的非要入府做人平妻。
诚然,体弱多病的儿媳,她颇有微词,然大家之妇,贵在自尊自爱。
张氏此举,妄为贵女,所以连带她生的许如尔,老夫人也是淡淡,只许福尔是唯一男丁,她自看重几分,为怕他跟张氏学坏,才将他也要到身边。
临终之际,她将替前儿媳保管的嫁妆归还于许悠尔,还将自己的嫁妆一分为四,许福尔姐弟各一份,许悠尔得两份。
是以,许悠尔手里铺面很多,打理起来颇有些费事。
见到阿姐,芷月庆幸及时涂抹了药膏,印子若还在,定瞒不过阿姐。
“芷芷,快来看阿姐给你带了什么!”
许悠尔将买来的小食点心摆在桌子上,笑着朝她招手。
芷月都不用她招呼,一看到她,早就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