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然和刘艾艾对视一眼,均大失所望。
“现在怎么办?”
他们要引来的是芷月,而不是老狐狸一样的赵应成,否则引起他的警觉,怕是再不好利用赵秋实了。
齐辉然眸中闪过一丝暗芒,“我们先离开,不能跟赵应成对上。”
他曾随父进京述职,他是没有见过赵应成,但不确定赵应成有没有见过他,所以这个险不能冒。
刘艾艾点点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赵秋实,跟着齐辉然退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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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应成急急忙忙的赶到厢房内,先是检查了一下,赵秋实并无受伤,接着这压抑的怒火就爆发了出来。
他左右打量了下,向右边走了几步,端起净手的水盆,冲着赵秋实而去。
“哗啦”
一盆冰凉的水,当头浇在赵秋实的身上。
“是谁干的?!”
刺骨的凉,让赵秋实瞬间醒来,醉眼朦胧的对上赵应成气的通红的脸,他不禁抖了一下,酒意瞬间退散。
“……父亲。”
“啪”
赵应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我与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成?”
赵秋实捂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赵应成,“父亲,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是派人回府里说你受伤了吗?你的伤在哪里?让芷月来接你回府,你好大的脸面!!”
“啪”
赵应成气的差点失去理智,伸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但他还知道有些话不能大声说,一把拉住赵秋实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拉到他的跟前,声音尖锐,但很小声。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芷月还是你能想的吗?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连累府里!”
赵秋实眸中闪过茫然,他是心悦表妹,但从未有过唐突之心,怎么可能让表妹来接他?
难道是他喝的太多了?不记得了吗?
赵应成可不管他的茫然,咬牙定论道:“回去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平了那妄念!什么时候再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