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仙力，仙族就如同普通人一般，不是从九重天之上摔下，就是被碎裂的宫墙瓦石砸的血肉模糊。
他们掌控了绝对的权力万万年，为了享乐做下诸多恶事，如今善恶有报，诸多被清算。
瑞泽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眸中金光微闪，他踉踉跄跄地跑到了曦梧宫之外。
自芷月腹部而起的金色符纹越来越密集，最后化成一团强劲的光芒，直冲苍穹，像是一张织成的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包裹住天际。
长明手持魔剑，顺着金色符纹一起进入苍穹搅动，伴随着无声的惨叫，九重天整个湮灭。
空中漂浮着的，只剩下跪倒在地的瑞泽和芷月。
芷月的小腹已经平坦下来，只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嘴角带着笑意，脚步踩着虚空，一步一步的来到了瑞泽跟前。
“芷，芷月？”
瑞泽很是虚弱，仿佛随时可能会消散，可是他依旧期待的望着芷月，也不知道想要期待着什么答案。
噗嗤！
他垂头看着空荡荡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看向芷月，她的手里此刻正捧着那颗跳动的金色心脏，这次它没有化为流沙，而是缓慢的跳动着。
“为，为什么？”
他好像知道了答案，但又不想承认。
“为什么？”
芷月笑了，“当然是还你欠下的债了，瑞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欠下了那么多的恶债，早就应该还了呀。”
“你不爱我？”
瑞泽身影有些溃散，但依旧期待着那个答案，所以咬牙坚持着。
“从未，我从未对你有过一丝情意，你怎么可能以为，我会对灭我族人的罪魁祸首有一丝情意呢？”
“不……”
瑞泽发出不甘的怒吼，渐渐粉碎于无。
芷月下意识的捏碎了他的心脏，手腕上的转瞬珠从她的手腕上漂浮而出，光影流动，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
“芷芷？”
“小妹？”
“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