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铁矿出了问题,军器监就有问题,工部就有问题,左相管辖工部,左相就有问题。由左相向下再推,左相一个人是做不了这等大事的,那么左相手下的官员自然也值得怀疑,官员下面还有官员,有家眷亲属,奴仆杂役。
王爷,这是一张大网,据老臣查证,这张大网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是怎样,老臣不敢想呐。”
“邹尚书,莫激动,听本王一言,想要织就如此大的网,要么重金诱惑,要么有把柄握在手中,要么就是威胁利用。本王有一个猜测,这网中之人,多数应该是各府的下人,可能连这些下人的主子都不知,自己的府里有了奸细。”萧鸣凯联想到近几日的事情,有了大胆的猜测。
“明日,本王确定后,再说与邹尚书,现下不可妄动,待时机成熟,一击必中。”萧鸣凯渐渐的有了想法。
“老臣听王爷的。”邹尚书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邹尚书,或许这几日,西戎的消息就会传回朝堂,届时,本王必求得父皇应允,许我带兵出征。邹尚书要做好后续补给的准备。”萧鸣凯说。
“至于京中的事,本王还需再考量,若是本王出征后,朝堂出现问题,邹尚书可以向父皇禀告,父皇不是独断专行之人,本王总觉得父皇知晓一切,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掀起此事。
明日上朝,邹尚书找机会留下,悄悄的将兵器有假之事说与父皇,看父皇是什么意见,本王也不敢擅动,怕坏了父皇的棋局。
邹尚书,今日你我一别,就当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要刻意维护本王,也不要刻意的提及西戎之事。”萧鸣凯看着邹尚书的神情,叮嘱道。
“老臣明白,王爷放心。”邹尚书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会变脸。
“既如此,本王就回去了,想来邹夫人也无大碍吧。”萧鸣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