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三日后你进宫,本宫将那香囊拿到手。萱儿,你还是回王府住一些时日吧,王府总归会稳妥一些。”阮妃说。
“臣女会万事小心的,请娘娘放心,也请娘娘多保重自己,其他的还好说,只是不要受伤,肌肤不能破皮。”柳萱说。
“好,本宫知道了。”阮妃起了身,踱着步,这件事太过于震惊了,有人对皇上下手了,萧鸣凯又不在京中,下一个离京的会是谁?
“娘娘,莫要紧张,被看出端倪就不妥了。”柳萱说,“既然知道了,早做防范就好。”
“萱儿,本宫与你刚见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出了这等事,难免会顾不上你,别介意。”
“娘娘言重了,萱儿若不是得您照拂,怎得能齐嬷嬷在身边教导指点。臣女说句老实话,臣女也不知该与娘娘说些什么,好多事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记得了。”
“你看,本宫倒是惹你伤心了,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都记得你就好。本宫有许多话想同你讲的,不过……来日方长,咱们再慢慢的说。”
“臣女明白娘娘要说什么,除了家母的事,就是臣女与王爷的婚约了。娘娘,以臣女如今这个样子,恐怕很难履行婚约,即便父亲封侯,但父亲若是真的不在了……娘娘,臣女想,不若就此作罢,臣女不想为难了任何一个人。”
“萱儿,你不能如此想,何人难为?又能难为何人?你与凯儿的心意最重要。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柳萱从榻上下来,跪倒说,“臣女失言,还望娘娘恕罪。”
阮妃又是一阵心疼,扶起柳萱,喊了婢女进来,“给柳小姐更衣,再送些茶水吃食进来。”又对柳萱说,“萱儿,还是用了午膳再出宫吧,听闻你喜食羊肉,今日特备了炙羊肉。”
“臣女谢过娘娘。”柳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