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无妨。”老鬼不笑还好,一笑就令人毛骨悚然。
柳萱有点不习惯这个笑声,但好像又很熟悉这个笑声,“老先生,你的嗓音,是受过伤吗?”
“嗯,是。”老鬼回答,“伤了好些年了。”
“小女略通医理,能否让小女看看?”柳萱问。
“多谢小姐,不必了,已经是不能痊愈了。”老鬼说,“不知小姐找暗卫有什么事,老朽是否能帮上忙?”
“老先生,小女终日闷在院里,实在是无趣,小女想练武,就是那种能飞檐走壁的,能翻墙出去的那种。”柳萱边说边比划着。
“哈哈,小姐真是有趣,你刚才练的就是,只是有些不得要领,心法也只学了一半吧。”老鬼问。
“是,只有兄长教了我一点,老先生,您能教我吗?”柳萱问。
老鬼点点头,说,“附耳过来。”老鬼说一句柳萱跟着说一句,不知是柳萱太过认真想学,还是天赋异禀,老鬼只教了两遍,柳萱就能飞到房顶上了。
柳萱不想引人注目,猫着腰扒着房子的正脊看着远方,没有夕阳,没有蓝天白云,只是一片灰蒙蒙的天,就像柳萱的心情一样,头上是灰白的天,目光所及都是各种各样的房顶。
柳萱看够了,下来了,老鬼还在原地未动,眼神一直跟着柳萱,“怎么觉得小姐似乎是有心事?”
“老先生,若是可以,您每日都来教我练武可以吗?我可以交束修的。”柳萱说。
“哈哈,小姐客气了,能教小姐是老朽的荣幸,不要束修的。”老鬼说。
老鬼站在房子的阴影里,柳萱看不到老鬼的眼神,“老先生,我可以拜您为师吗?日后柳萱定当好好孝顺师父。”
“小姐,使不得,你若是想学武,老朽来教小姐就是了,至于束修,一个月二两银子,可否?”老鬼说。
“多谢老先生!”柳萱开心的行了礼,心里默念着老鬼教的心法口诀,飞上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