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没多想,就答应了,好奇的盯着墨月。墨月不敢看柳萱,结结巴巴的说,“我昨夜,去,去侯府了,想,想给夫人,把个脉。”
“你不是被我母亲伤到了吧,好端端的去给她把什么脉!”柳萱低声的说,有些不解,还有些愧疚。
“柳大人不是说柳夫人得了癔症,又有些记忆错乱,我早就想去了,只是近几日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得空,这不是夫人伤的。”墨月解释。
“被谁伤的?”柳萱问。
“我还没进到夫人房中,就被发现了,打斗间被暗器伤到了后背。”墨月说。
“是谁伤了你,可看清了?”柳萱问。
“是老鬼,老鬼说受人之托照看柳家人,柳小姐在王府绝对安全,他就一直守在柳府了。”墨月说。
“受人之托?老鬼?”柳萱越发好奇这个人了,“他还同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只是问我来柳府做什么,我就说了,然后老鬼带我一起进了柳夫人的房间,把了脉。”墨月边说边看柳萱的反应。
“脉象如何?”柳萱问。
“脉象上看不出什么,只是伤心过度引发的癔症,这是心病,其他的都还好,夫人身体康健。”墨月回答。
“那老鬼怎么说的?”柳萱又问。
“老鬼没说什么,只是把了脉叹了口气,让我照顾好你,柳府有他照看。”墨月说。
“你们进去就没人发现?柳,我母亲没有惊醒?”柳萱说。
“没有,老鬼用了迷药。是他要用的,不是我。”墨月解释。
“知道不是你,好好歇着吧,我去用早膳了。”柳萱说着就要起身,抿着嘴迟疑了一会,对墨月说,“墨月,谢谢你。”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墨月愣了好一阵,最终无奈的苦笑,谢她做甚,她根本无力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