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润微微泛白的嘴唇,薄薄两片看上去是有点肿,像是熟透的草莓,等待人采摘。
谢年华弯着腰鬼使神差往前靠近,就快触碰到两片吸引人的唇瓣,耳边传来一声温柔又无奈的声音:“能不能消停一点,刚扎好的针都掉出来,一会手背发肿可别怪我手艺不精。”
随着护士的声音落下,谢年华目光落在白依然手背上,白嫩手背青色血管处一个明显的针孔,针孔处还在往外流血,四周微肿。
“然然,赶紧把手松开。”谢年华皱着眉头,伸手把白依然紧握的手指掰开,配合护士给伤口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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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别松手。”护士叹了一口气嘱咐道:“只能先扎右手了,这才不能在动了。”
“哦。”白依然呆呆应了一声,乖乖把右手伸出来,左手被谢年华紧紧捏住,一只手微微用力摁住棉签盖住伤口。
“消停点。”护士打完针,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谢年华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心里满满的不自然。
“姐姐,应该没流血了吧?”白依然却生生问,像木桩扎根的谢年华。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按了快超过十分钟,谢年华松开白依然的手,伤口早已经凝固,一个小黑点在针孔处。
药水有三大瓶,输完肯定在晚上去了,谢年华把身上的白大褂脱掉,神情严肃给白依然讲课,就算没有课本,只是几张白纸,也能快速把白依然思绪拉扯进去。
原本肚子隐隐作痛,随着谢年华的带动,都忘记自己在医院,谢年华时不时落在白依然手背上,还有药瓶上面。
三瓶水输完,二十六度的房间,还出了一身汗。
护士给白依然拆完针,白依然一溜烟跑进了厕所,憋了一下午,膀胱都快炸了。
谢年华意味深长的看着从厕所走出来的白依然,白依然轻咳了一声掩饰说道:“姐姐你讲的太好了,我听得太专注。”
“没事,只要没拉裤裆里就好。”
谢年华轻描淡写一句话,白依然脸刷的红透了,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她不好意思让谢年华帮忙拿着药瓶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