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定方这个酒桶,再加上谢安的语言艺术,往往是谢安喝一杯,程处默就已经喝了五杯,即使他的酒量大,哪里能经得住这么灌。
所以没一会,程处默就目光呆滞,说话时舌头都大了。
此时还一个劲儿的拉着苏定方拼酒,眼看着时机成熟了,谢安知道不能再让他喝了,不然喝的不省人事,还怎么谈事,今日不就白出来了吗?
“哎!”
在两人拼酒时,谢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苏定方听到后直接送上了神助攻。
“子昂,你怎么了,何故唉声叹气,莫非是今日的酒菜不合你的胃口?”
听到苏定方的话,程处默也大着舌头说道:“是啊,难道你今日认识我不高兴?”
“贤弟说的是什么话,为兄怎么会不高兴呢,今日认识贤弟,为兄不知道有多高兴。只是……”
谢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你这个人,婆婆妈妈的,忒不爽快,是什么事啊,既然阿耶让我来找你,跟着你做事,那么今后我们三个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莫非还不方便告诉我和苏兄?”程处默一拍桌子,满脸不高兴的说道。
“是为兄的不是,既然贤弟如此说,那么为兄就告诉你吧。”
于是谢安简短的说了刚才阴弘智的管家无理大闹衙门的事。
谢安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不畏惧权贵的强项令。
“虽然为兄不后悔刚才做的事,但还是有些担心阴侍郎的责问,毕竟他是皇亲国戚,要真是追究为兄,即使闹到陛下那里,恐怕为兄也不占优势。”谢安愁眉苦脸的说道。
苏定方在一旁适时的说道:“子昂莫担心,如果他要报复你,有为兄保护你,为兄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护你周全,大不了这个县令我们不做了,为兄的这个县尉也不要了,咱们兄弟一起回老家,也能活的自在。”
“定方兄,岂可为我丢了前程!”谢安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
“咱们是兄弟,说这些岂不是见外?”苏定方听后一脸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