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一脸慈祥的看着他，“少年，这就放弃了吗？天狐令最多可以维持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可就要回去了。”

周天宸点了点头，“知道了。”他累了，这种境界上的差距其实一开始就压迫着他，只不过他没有理由说投降。

天狐令的出现就意味着他要死亡，那么他现在真的没办法和对方抗衡了，出去结果还是一样的。

“少年，你明明已经想到了答案，为什么不去做呢？”

周天宸看着她，“我怎么没有去做？我已经很努力了，剑势始终都没法突破成为剑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当初如何获得剑势的？”天狐反问道。

周天宸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怂包二字，当时的自己和幻影切磋，对方给自己的评价依旧历历在目。

“对，我就是个怂包，他是元婴境，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天狐嗤笑道，“剑意的觉醒又不是打赢谁，你觉得呢？”

“剑意是什么？”

天狐认真的回道，“我不太清楚，但是我遇到的那些剑客他们都说，剑意是自己的心。你追求的是什么，便是什么。哪怕最后明知道会剑毁人亡，那也一定要去切磋。从你身上，我看不到你的剑意。”

周天宸看着她，“道理都懂，可是他是元婴境，掌握着仙法，心里压着这些怎么可能打的赢？”

道理终究是道理，周天宸也很清楚，可是心魔现在就摆在那里。一个筑基境去打一个元婴境，对方的仙法也在，摸也摸不着。自己不是王晨昊，没办法做到剑心通明，自己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

“仙法？你怎么知道你自己的不是仙法？”天狐反问道，“仙法有先天和后天之分，先天便是你们所谓的技能进化而来的，后天则是学习的，你的脑海里有的啊。”

周天宸愣了下，自己那半套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