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有项链咒具在,咒灵操使也走不了,可万一他选择另一种方式“离开”呢?
思及此,新垣悠轻轻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她的幼驯染其实一直没有变,总是把自己排在众人的后面,就像当初的她。
其实,在他们读书的时候,很多人都委婉地劝过他们——先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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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懂得的太晚了,磁力术师是在当上咒术总监后,改变普通人家庭出身咒术师处境地过程中,才渐渐意识到这个道理,而夏油杰好像现在也没有懂。
每次想到这一点,红蓝发女人都有些后悔,她都半强迫地把禁锢自由的项链咒具戴到黑发青年脖子上了,如今明白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只能捏捏幼驯染的手,蹙着眉头,带着些迟疑地问道:
“杰,你不会有一天突然想不开吧?”
夏油杰感受到掌心逐渐加重的力道,他连忙偏过头,看向身旁的幼驯染,周身上下低沉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片温柔。
可还没等他的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就听到新垣悠突然到让他难以反应的问题,健谈的咒灵操使懵了,他张了张嘴,半响憋出来一句:
“什么……啊?”
绛紫色的诶眸子对上琥珀色的瞳孔,黑发青年惊讶的发现,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红蓝发女人竟然无比认真,他不解并且大受震撼。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幼驯染跟他露出这副表情,居然沉重地摇了摇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进一步握紧他的手,严肃地说道:
“杰,虽然这么说会显得我很虚伪,但我还是想说,多爱你自己一点,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或者哪天突然情绪不好,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努力帮你梳理!”
夏油杰微微垂着头,看着一脸郑重之色的新垣悠,最终缓缓说了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