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府城的人都穿着绫罗绸缎,没人穿麻衣,他们那里没有穷人吗?”二叔公家的小媳妇好奇问道。
柳清榆摇摇头:“有是有,不过不像我们这里人这么多。”
这些人都没出过容平县,因此不知道外面有多繁荣,听柳清榆说这些,都对府城有了向往。
“那府城应该很大吧,他们卖的东西肯定多不多。”
柳清榆点点头:“对,府城应该有我们七八个县城大,卖得东西也很多,整个街上都是卖东西的,你想买什么都能买,比我们县城的质量也很好。不过东西卖的也好贵,像我们在县城买的布,三百多文就买到了,在府城得五百多文钱才能呢,像我们家卖的糕点,在这里卖四五十文一斤,在府城也得七八十文一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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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贵了吧!”媳妇们都被这物价吓到了。
“是啊,在那里什么都用钱买,在家去地里就能拔来吃的菜也2得用钱来买,连我们烧的柴一捆都要二三十文钱。”
“那得多少钱啊,看来这府城也不是什么都好,至少用的钱就很快。”
“是啊,我这次也才知道呢?”柳清榆深有感触。“我现在也才知道读书人真的好辛苦呢,娘你们不知道,他们考院试三天都在里面,吃喝拉撒也是,只能吃冷的东西,被子也不保暖,相公考完出来都瘦了好多。
我们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公子,跟相公一起考,他身体弱,在考场里受了风寒,出来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我们都吓坏了。”
柳清榆说到考试之前他是如何提心吊胆,等凌羽进入了考场的三天他又如何坐立不安,那期间他在外面看着考场不断有人被抬出来,坚持到考完三场之后那些人的脸色都不好,当凌羽他们出来的时候他见凌羽的脸色都害怕极了。这事虽然过去了,但他想起那个场景还是心有余悸。
凌母也才知道院考这么艰难,跟着一阵心酸:“三郎他们这么辛苦啊?这三郎也真是的,回家也从来不说一句,要不是你跟着去,我们都不知道呢?”
柳清榆点点头:“是啊,我们养了好几天才回来呢,现在相公是长了点肉,不过还是很清瘦。不过,那位公子就没这么幸运了,我们回来的时候他还无法下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