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这次只不过是撞了大运气考上了乡试,就因为这次乡试就将资源给了他去,未免太武断了。”

“能考上乡试也不算撞大运吧,说明六郎的才学还算过关的,这么些年我们周家总算出了个举人,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大事,将资源分给他也说得过去。”

周家四房的人出来说话。他们四房这些年来有些没落了,在族中没什么地位,这次好不容易出了个举人,不得使点劲。

“怎么不算是运气,那阳昌省的教育资源能和京城里的比吗,他在那边学问好,在京城的学问却不一定过关,他只不过胜在了地域上,若是就这样将资源给他,那对其他小辈不公平。”大房这话一出,其他人也无话可说,毕竟阳昌省与京城确实不是一般的区别,阳昌省出来的举人也不一定能和京城里的秀才相比拟。

“那也是六郎凭努力考来的,他这些年在临安那边读书,根据那边来考有什么不对?这是根据朝廷禁令来的,难道就因为这一杆子打死,否定了六郎中了举人的事实。”

四房的人不甘示弱。有了举人的功名,就有了做官的资格,至少都是九品、八品的的官,可比捐官好多了。

其他族人看热闹似的看着两房的人吵,今天的轮次轮不到他们,他们也乐得轻松,不管两房之人谁得了利,对他们有利有弊,他们不开口。

大房这边形势大好,他们抓住了四房的弱点,狠厉追击:“这又不是我们让六郎去临安那边读书,四房非要去临安我们有什么办法,再说这些年他虽然再临安那边读书,但是每次回来

也用了不少京中的教育资源,族中子弟也带他去了不少诗会交流,咱们这边有什么消息也传回了临安那边,他这次考上了咱们在京中帮了不少忙,比那边的考生多了不少资源,才能使他此次在阳昌省的乡试中脱颖而出,如此算来,六郎与家中子弟的能力还有待商榷,不可随意下决论。”

旁边的人点头:“大房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