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郎你识字,你看看三郎写了什么?”凌母忍不住催促,将柳清榆手中的小鱼抱到自己的怀中,方便柳清榆读信。

“对对,你看看三郎写了什么?”凌父与柳老爷子也着急,这么久没消息,见有人送来信,他们的心放下了大半。

“好的爹娘,我给你们念念……”柳清榆展开书信,将凌羽写的信念了一遍,不过凌羽给他写的是用另一个信封装起来的,他没念,念完之后有些激动:“爹娘,爷爷,相公说他们考上了贡士,在四月初还要进行殿试,不能回来,让我们别担心。”

凌父凌母他们有些懵这贡士是什么?殿试又是什么?他们将问题问了出来,柳清榆也不知道,虽然他认了字,不过他对科举考试不了解,不过还能猜到一点。

“大概就是相公这次的会试考上了,跟前次考试一样,不过之前那次叫举人,这次叫贡士吧?至于殿试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场考试,我也不知道。”

“别管是什么,只要三郎考上了,人没事就好!”凌父拍拍胸口,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凌侄说得对,只要羽儿没事就好,榆哥儿,羽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爷爷,相公只说四月初要殿试,之后还要再看看,差不多五月份才能有消息,他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担心。”柳清榆摇摇头。

“我去找人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凌父呆不住,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侄你等等,我也跟着一起!”两人一起,村民大多数的人对科举的事情都不懂,懂的也只能是一些读书人,两人只能去找村里的读书人,正好今天是休沐,王庭远在家,他们就上门来咨询了。

要是在以前王婆子见到凌家人肯定是没什么好话的,但是这几个月被王庭远治得死死的,给他们说凌羽帮了他很大的忙,让他们对凌家人尊重一点,这几个月凌羽没在,还去凌家看了几次,凌家对王庭远的印象也好多了。两婆媳最听王庭远的话,对凌家也没那么仇视了,不过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见到也只是冷冷的打招呼。

此时见到凌父和柳老爷子上门来,叫王庭远出来院子见人。

“凌叔,柳爷爷,你们怎么来了,请坐!”王庭远迎了上来,伸手拉了两张椅子。

“不用不用,我和你伯父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