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窗有些激动:“差不多快一年没见了,自从游兄你们去年去乡试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了。”
说起来有些惭愧,他也是与游修文他们一同去考的乡试的,结果他没有考上。以前他们在书院时还是同一个身份,谁也不比谁高尚,结果才一年他们的身份已是天壤之别,更别说如今见游修文三人意气风发,他就更自卑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游修文也感觉恍惚,一年前他们还在书院,与这群同窗一处读书写文章,没想到短短一年物是人非了。
“确实挺快的,没想到游兄你们都考上进士了,我还是秀才,真是惭愧。”
“张兄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学问,下一年定能中榜。”
张同窗还是高兴不起来,这中榜哪是那么容易就中的。
见张同窗如此,三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们如此幸运,考一次就过了。他们转移了话题:“对了,山长和夫子都还在书院吧?”
张同窗才反应过来:“在的在的,应该在夫子院那边,你们应该是来找山长他们的吧。”
虽然还想和三人再多聊会,想多交流感情,但看三人的模样,应该是来找山长的,他也不好再多留。
看见三人的不只有张同窗,有好些同窗见了三人一起,叫出了声,围了上来,一下子就将三人围住,和他们打招呼,让本想去夫子院的三人抽不开身。
学子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他们回答不过来。还好有学子见他们回来,去夫子院告知了山长和夫子,等山长和夫子过来,他们才得以解放。
学子们见夫子过来,退开齐齐喊:“夫子!”不敢再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