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羽有些失落，不忍，看了办公室周围，确认没有人，才小声道：“不是我不愿意，那藏书阁的摆放是从老祖宗那里传下来，哪是我们能轻易改制的，搞不好，是要杀头的。”说着伸手指了指脖子。

凌羽瞬间一惊，他太大意了，安逸的太久了，反而忘了这里的残酷了，这里是一句话都能要你命的朝代，不是他那个年代，做错了还能改，在这里错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他惊出一身冷汗，还好还好，齐大人提醒他，他不敢想象，要是让有心人将这件事传出去，对他将会有多大的影响。

见他面色惨白，齐大人才道：“可能是我想多了，没那么严重，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凌羽摇摇头，感激道：“不，是小官鲁莽了，多谢大人告知，要不然小官今日可就犯了忌讳了。”

齐大人虽然觉得凌羽迟早经历这种事还好，要是以后那可就不只是脸色苍白了，不过还是关心道：“凌庶常，还好吧？”

“齐大人，还好。”凌羽努力露出个微笑，不过怎么看都是像在哭。

齐大人只能道：“凌庶常以后注意点就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凌庶常自己要懂得。”他只能言尽于此，至于凌羽以后怎么样，就看他自己。

“多谢大人，小官明白了，以后必定谨言慎行。”

齐大人也不想故意为难凌羽，见他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唉，新人，不懂规矩，这点容错他还是愿意给的。看见他，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是不断犯错，还好他曾遇上一个好上级。

不过他还是拿过凌羽写得计划书，发现这方式还挺好用，又拿过陈列图，觉得不错。

“你给我说说，你的想法。”他可以先听听凌羽的想法，至于其他的，他也就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