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按揉!”张雨珠尴尬地走过来坐下,为了给自己找个见证人,就让田翠玉进来了。
田翠玉冲进来就检查张振武身上有没有缺什么。
“大伯母,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我会对自己的亲大伯下手吗?”张雨珠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田翠玉。
“谁知道呢!”田翠玉没发现什么,这才放松下来,“他看起来那么虚弱,他没事了吧?”
“做手术了,当然虚弱了,你没必要小题大做吧?不过,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张雨珠坐下来等待。
“最好是这样,如果把你的大伯治坏了,我绝对饶不了你,哼!”田翠玉以为抓住了张雨珠的弱点。
“无知蠢妇!”李怀渊嘀咕着。
“大伯母火气别那么旺盛,等会儿大伯醒来了,你还有很多事要给他解释呢,现在好好想想怎么措辞吧。”张雨珠跟李怀渊使了个眼色。
“他还没跟我说怎么就沦落到此刻样子的,我还要找他麻烦,他敢找我麻烦?”
田翠玉假装不当回事,心里怕得很,抓着张振武的手颤抖着。
一刻钟后,张振武悠悠醒过来。
“醒了,张雨珠,你快过来看看,你伯父醒了!”田翠玉惊喜过望地看过来。
张雨珠跑过来,“伯父!”
李怀渊在一旁待着不乱入。
张振武听到张雨珠的声音,眼泪就流下来,伸手去抓张雨珠的手,“雨珠,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大伯,你说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张雨珠好奇地问。
“等会儿再告诉你,我要去见母亲……”张振武想起来。
“就你这半死不活的状态,祖母不得看得心疼?”张雨珠按住张振武,“身体虚弱得很,休养为主,等完全好了,再见她也不迟!”
“就是,一离开就几个月,回来了还中毒,腰边又受伤,半死不活的,还瞎折腾,你是想让我守寡吗?”
田翠玉使劲地捶打着张振武,“你死在外面多好,我还可以改嫁。”
“胡说什么呢,就你这泼妇的样子,离开了我还能嫁给谁?”
张振武忍着痛打趣,他太明白田翠玉的性格,笃定没有人受得了她的聒噪。
“哼,说得你好像很重要,就你这常年不回家的,我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