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张雨珠嫁给李怀渊了,他就让她负责了。
“救一个是一个!”张雨珠找到了钥匙。
“我朝还没有女大夫呢,你这样出去,就算有通天的医术,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方孟亭提醒着。
张雨珠就打开了方孟亭的柜子,从里面挑选出一套灰色的衣裳,她让李怀渊看着点方孟亭,自己去屏风里换衣服了。
她高束马尾,不去看脸,俨然是位小公子。
“可真像极了秦舒柏!”方孟亭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从小多灾多难,也没有在秦舒柏面前待过,就对你不客气了。”
“提他干什么?晦气!”张雨珠挥了挥手,“走了!”
她一走,李怀渊轻轻地扶着方孟亭躺下,点了他的穴位。
“方先生,为了利于你养伤,我让你无法动弹一个时辰,药水给你涂好了,你安心的休息,我要随我娘子去开铺子了,”
“喂,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方孟亭动不了,绝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嘀咕着。
“你们可真是善变,前段时间还说不要我的铺子,想要自己打拼。”
“现在又来打劫,等我有空了,一定要跟你们好好的算一下要给多少酬劳!”
他只听到了风声,接着呛入了一股风,猛烈的咳嗽起来。
全身的骨头都牵动着,疼痛更加严重了,只好闭嘴安静了。
张雨珠跑到刚才着急找大夫的几人面前,指着伤者,“我看他伤的挺严重的,再不抢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是大夫,可以为他疗伤,你们跟着我来吧。”
“那就有劳了!”那些人也是走投无路,听到有人自告奋勇要帮忙,也没想是不是骗子,就随着她的脚步走去了。
他们到了银杏树前,大而亮的“杏林铺”牌匾闪现在大家面前。
“简单,大气!”张雨珠很满意这个牌匾,把“跌打铺”的想法抛弃了。
她开门进去,直面而来的是大而宽敞的厅子,左右两边有个小房间,厅子中间摆放了八张小床,有一条小道通向内院。
张雨珠来不及去看里面的构造,就让那位伤者躺在床上检查。
几个人就把伤者抬放在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