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珠时而皱眉时而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夫人们看得格外害怕,目光就转移到朱夫人身上,“你确定他真的懂医术?”
“稍安勿躁,静心等待!”朱夫人翻了个白眼,继续吃东西。
夫人们心急如焚,催促着张雨珠快点宣布她们的病症,是死是活,也得有个交代。
张雨珠给每个人都细致地把脉,询问日常起居,都是一种病,很平静地写药方子,“夫人们有补品养着,按理来说没问题的,但脉象显示,有问题。”
“什么问题?”夫人们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常年工于心计,气入心,肝气淤积,身体就有堵滞,人就会变得不舒服。”张雨珠边写边说。
“然后呢?”林夫人急问。
“失眠多梦也就找上门了,慢慢的,气堵之地,无限撞击,容易长结节,息肉就产生了,当它长到无法控制之时,就是病症展现,那时就无药可治。”
张雨珠一番话中气中带着遗憾,把夫人们吓个半死,好像她说的每一点都跟自己有关,瞬间觉得浑身不自在了,非要张雨珠列下可以跟药物一起吃的补品以形补形。
“过多犹不及,夫人们还得学一学朱夫人,怎么样在众多烦心事里脱身,过上潇洒滋润的生活。”张雨珠把药方子递给她们,“都吃个三天看看!”
夫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都想着自己长年累月为家里忙碌,却得不到丈夫跟婆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