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钟大人拍一下惊堂木。
张雨珠就以为要结束,正想着回去吃什么,钟大人就转过头来看她,相应的,不少大夫们的目光跟随钟大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她呵呵一笑,拱手笑道,“各位医术精湛,我佩服!”
“张大夫,钟大人叫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分享医术的,大家都毫不保留的分享了,你怎么坐在那无动于衷呢?是瞧不起我们这些粗鄙之人吗?”
总有人要挑事,如果不是在官府,张雨珠早就叫李怀渊把那人扔出去了。
“跟你们比起来,我这点本事算得了什么呢?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张雨珠谦虚起来。
她是全科医生,什么都懂,最擅长的是手术,搁在这里不好教学。
“你要是什么都不会,那为什么老百姓都愿意到你那里养伤治病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价钱比较低吗?”
“我们观察过了,从杏林铺走出来的病人,伤势都稳住了,有些体内出血,已经到了生命尽头了,但你还是把他救回来了,说明你的医术并不低。”
“我承认我嫉妒于你,恨不得你消失,就可以回归原来的样子了,可老百姓早就心凉了,对我们失去了信心,是我们墨守成规,不相信自己差,不肯改变罢了。”
“张大夫都到了这里,就不要装傻充愣,给我们指点一二,给我们一条生路,给口饭吃吧,咱们商量下把价钱定在哪个范围内吧。”
那些人就跟约好的,一个接一个说下去,堵的张雨珠毫无回击之力。
钟大人乐于见到求贤若渴的大夫们,轻轻拍一下惊堂木,待大家安静下来了,轻挑眉毛,“张大夫,开始吧,本官是看好你的。”
“既然大人都发话了,张大夫就不要推辞了,赶紧把你的绝学告诉我们吧!”小大夫殷切的说着。
其他人都用热络的目光看着她。
“求知的态度那么好,看样子不是鸿门宴!”张雨珠挨着李怀渊,“我还以为他们要让我出丑呢。”
但也不好藏私,把一套银针跟手术刀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各位解释,“诊断从把脉开始,体表好解决,内里尤为危险,就得动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