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徐五根吓得动弹不得,用胳膊挡着脸。
张雨珠撒了喷雾剂,抓着徐五根就往房间里冲去。
喷雾剂有些效果,倒下了不少蚊子,其他顽强的蚊子冲出重围,继续发起攻击。
门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可见有多少蚊子在作祟。
“师父,怎么办?”徐五根擦了擦冷汗,急忙拿了桌子挡住房门。
他感激张雨珠救他,如果不是张雨珠反应灵敏,他恐怕被蚊子咬死了。
“擒贼先擒王,那个虫子才是关键!”张雨珠冷静下来,“我想,那个虫子是寄生在大伯父脖子里的,大伯死了,它就失去了寄主,躲在衣领里休眠。”
“那它怎么复活的?”徐五根疑惑了,“方孟亭的人怎么会没事?”
“血缘关系催化了它的嗅觉,让它复活了!”张雨珠打了个响指,“我们国际救援队伍,曾经在一个国家里遇到了家族病,他们就是被一种寄生虫寄生的。”
“那这么说来,只要是跟张大伯有血缘关系的,虫子都会攻击,让他成为下一任宿主?”徐五根想着,“那放虫子的人是要灭种!”
“是的!”张雨珠点点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你们靠近大伯没事,我靠近就出事了。”
“这也太歹毒了吧?”徐五根听着砰砰作响的房门就挡在了张雨珠面前,“师父,你快从窗户跑。”
“没用的,我只要出去,那虫子肯定会闻到我的气味,瞬间飞来攻击我的。”张雨珠反倒冷静下来,“这虫子到底是吃肉还是吃血?把它喂饱了,它应该会安静下来。”
她想着就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取了一个杯子,把血滴在杯子上,打开窗户,把杯子放在窗台上,又关上了窗户,在旁边听着。
虫子的声音从“嗡嗡嗡”变为了“嘁嘁嘁”让张雨珠证实了猜想。
她冷笑一声,“秦舒柏恐怕是觉得多次杀我不成功,大伯死了,我肯定会靠近,从而让虫子来寄生,他不用一兵一卒,就把我杀了。”
“这是亲爹吗?那么凶残?”徐五根同情地看张雨珠,“师父,你这京城还是别去了吧,防不胜防啊!”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得为自己未来的自由打拼!”张雨珠抓了抓手,“不是我亡就是秦舒柏倒台。”
“我不懂,保命还来不及,干嘛要以卵击石?”徐五根不理解张雨珠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