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渊打破砂锅问到底，无非是想得到她一个准确的回应罢了。

单相思久了，人也会疲倦的。

张雨珠压根不想回答，不习惯他的抓手，甩开他的手，“你抓痛我了！”

李怀渊才知道自己的逼问太被动，会逼的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惊慌失措地询问她是否有事。

她急切地跑到了一旁，“大敌当前，儿女情长放在一边吧。”

她说完就跑了，他急切地跟了上去，深情地看着她，“好了，我不问了，我们不闹了，我们和好如初，好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心里不自在。”张雨珠低着头。

“好，我不看你！”李怀渊羞涩地回过头，又偷偷地看她。

她停下来拦住了他，想到林公公提议她学习礼仪就不痛快，“你刚才什么意思？”

“什么？”李怀渊故意不知道她说什么。

“让林公公提议让人教我礼仪，我要学习礼仪干什么？我就是这些天出入皇宫，面对皇上需要点礼仪，其他时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学礼仪做什么？”张雨珠咄咄逼人。

李怀渊眼神躲闪，在她瞪视之下，抓着她的手往前走，“先离开皇宫，回到竹林园再说吧。”

张雨珠没再多问，到了竹林园，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雨珠！”李怀渊还想跟她多待，就故意找了个借口，“对于皇上的毒，你有几成把握可以解毒？”

“一半！”张雨珠停下来，虽然她跟皇帝夸下海口说一定能把皇帝医治好，但途中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

“什么？”李怀渊把声音抬高了，“你刚才信誓旦旦说可以医治，现在又有顾虑，你这是在戏耍皇上，被他们抓住了把柄，是要遭殃的。”

“一半生，一半死，怎么就成了遭殃之事呢？”张雨珠说得头头是道，忽然听到了隔壁巷子有马车经过，刚抓着李怀渊的手，就被他带到了一旁仔细倾听了。

“是秦舒柏！”李怀渊通过马车就知道马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