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柔,论起狠来,你比我强上千万遍,那些被你欺负过的人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却不敢报仇,就算你在宫中受多少罪,都是报应,弥补不了对他们的伤害。”
张雨珠本想告诉秦丽柔在宫中的生存之道,但是想到她为了利益才走上这条路,就觉得多说无益,潇洒地离开了。
秦丽柔听着张雨珠的话十分痛心,朝着她大喊大叫,“张雨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女御医及是内朝官,就可以对我忽视不管,我肯定会位高权重的,失去了我这个亲妹妹的支持,你将来绝对会寸步难行的。”
张雨珠当做是耳旁风,慢条斯理的在前面走着。
出了宫门,九贵跟林有明就在那儿挥舞着手中的布帕,欢天喜地的走上来,“恭喜你,为我们张家村长脸了!”
“这个位置如履薄冰,将来可能会付出生命代价的,你们还觉得可喜可贺吗?”
张雨珠每每想到皇帝要让她从军,就觉得脑袋随时挂在裤腰带上,某一天就死在乱箭当中。
“不管怎么样,只要成为御医,将来肯定会前途无量的,昨天我请你吃饭,你不接受,今天怎么也得跟我们一起去庆祝了吧?”九贵热情邀请,他早就定好了位置,只等张雨珠答应。
“好!”张雨珠爽快答应,在从军任务开启之前,可以尽情的玩耍,才不会枉费此生。
“就应该这样,本来我也想请战神一起参加的,但是看他好像挺忙的,就不喊他了!”九贵兴冲冲在前面走着,手中的扇子不断地转动着。
在他们经过一个小摊子时,张雨珠留意到了身旁有个戴着斗篷的人。
她自然想到了秦舒柏的暗卫,多看了一看。
微风飘浮,掀开了斗篷纱,她看到了那人的脸孔,右半边正常,左半边好像被高浓度腐蚀物侵害过,愈合后坑坑洼洼,实在是吓人。
她还发现他的腰间别了一个类似葫芦的瓶子。
喜阴,硫酸?张雨珠脑海里顿时闪现了毒性类似盐酸的隐翅虫。
她联想到了乞丐中的血毒,跟隐翅虫毒性一样都有酸性,血毒或许是隐翅虫跟其他毒物杂交成新的毒。
“看什么呢?”九贵在张雨珠面前挥了挥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