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雨珠的逼视之下，李怀渊才说明了皇帝的意思：若是金沼国赢了，要南音国每年进贡五百匹战马，一万两白银。

这条件不算低，南音国本就是个穷国家，想要让他拿出那么多东西，恐怕不容易，他绝对会想很多阴招对付金沼国将士们。

“我们做足准备，肯定不会有事的，还有什么吗？”张雨珠抓住了李怀渊的手，感觉他的难过不是这事。

李怀渊看了一眼向阳，不想在他面前跟他提到残酷的事，“回家再说吧！”

张雨珠就料到了这事跟向阳有关，也沉默了。

回到了竹林园，张雨珠努力把向阳哄睡，把他放下来，盖好被子，就到了书房。

李怀渊揉了揉额头，看到她来了，就伸出手，抓着她的手带着入了自己的怀里。

“带兵打仗我是不会害怕的，皇上也说了，你作为军医女官，必须要前往边境，林御医跟徐五根也要跟着。”

“这不算新鲜事！”张雨珠帮他舒缓紧皱的眉头，“皇上说了向阳什么？”

“我跟皇上提了带向阳去边境。”李怀渊揉了揉她的手，她很感动他明明拒绝了她的想法，偏偏会用行动表明对她的爱。

“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张雨珠捧着李怀渊的手，“皇上说了什么？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一起商量的呀。”

“他说太子妃娘家是逆臣，不能有殊荣，既然向阳成为我们的儿子了，那就跟皇家没有关系，李家人从小就要被培养为将军，为朝廷做贡献，向阳也应当如此，那就带去边境。”

李怀渊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他听到皇帝冷漠的话，全身透着寒冷，没想到皇家人会不待见向阳。

“太子那么冷漠，他也那么薄情，帝王家果然没有亲情。”张雨珠心疼向阳的遭遇，“不要向阳就算了，还要把他培养成皇家的工具，向阳长大后，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这就是我不开心的地方。”李怀渊叹了一口气，“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田胖婶若是愿意跟着，就让她跟向阳住在边境老百姓家里，隔三差五，我们去找他，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