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还有青尘跟徐五根、向阳急切的声音，“师父（娘）啊！”

可他们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就意识模糊，晕死过去。

李怀渊抱住了张雨珠，急切地呼唤着，“雨珠，你快醒醒！”

“将军，张大人可能……”青尘看到衣服上的血液，就觉得活下去的可能不大，又不敢多言，怕李怀渊难受。

“青尘，去拿布帕，再煮些水，我要把这匕首拔出来。”李怀渊想学着张雨珠做手术。

“将军，你不熟悉医术，这样不太好吧？要不，你带她快马加鞭到下一座城池，找个大夫医治？”青尘提醒着。

“不用，来不及了！”李怀渊来不及多想，抱着张雨珠到了马车里。

“将军，我帮你！”徐五根把向阳放到了青尘怀里，“带好向阳。”

“青尘哥哥，我娘会死吗？”向阳哭着问。

“不会的，你爹会救她！”青尘不敢保证，带着向阳去捡柴，“我们不要打扰他们，等我们回来，你娘就醒过来了。”

向阳这才乖乖地听话了。

李怀渊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扶着张雨珠的肩膀，闭上眼睛，“一，二……”

张雨珠的心窝口就喷涌出很多血液，他急忙用衣袖去按。

“将军别按太大力，我看伤口没有到达心脏，我帮师父做手术！”徐五根反而冷静下来了，把张雨珠教的知识运用在她的身上。

“雨珠没有呼吸了……”李怀渊触碰到张雨珠的鼻息，聊胜于无，吓得惊慌失措，在她的耳边喊着，“雨珠，你别睡了，快起来，看看我！”

“将军，你别着急，师父肯定没事的！”徐五根按压心口，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可张雨珠的手脚慢慢冰冷，他们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