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裴裴主动告白成功后,她就怕徐五根偷跑了,腾出了一辆马车,就他们两个坐着,大秀恩爱。
徐五根被朱裴裴的热情打动了,慢慢接受她。
她特别享受他娴熟的撩妹手段。
最痛苦的就是车夫了,要承受着他们腻歪的攻击。
马车缓慢地行驶着,穿过了一座又一座城,也让大家见识了朱家的豪爽,不管是哪座城,都有他们的分店,大家都受到了贵宾的待遇。
越接近国都,李怀渊就越感觉到了那股无形的压力。
他担心秦舒柏发现了他们的行程,会派杀手埋伏在附近,危及到朱员外一家,跟青尘商议,留下徐五根,带上张雨珠跟向阳走小路。
青尘觉得可行,再怎么说,秦舒柏的目标在于他们,没必要对付清凌国的人。
可他们提出提前离开时,朱员外不乐意了,叉腰气呼呼地说,“你们把我们朱家人当做什么人了?我们是怕事的人吗?不管在国都,你们有什么样的敌人,都得住在我们家,皇亲国戚都得看我们三分眼色呢。”
“就是,任何人都不许离开,到了国都,你们要去找人,我们没有意见,但不可以不告而别。”朱裴裴挽着徐五根的胳膊,“我跟相公还要得到你们的祝福呢,才不愿意被人指指点点。”
“那好吧!”李怀渊被他们家的气势吓到了,现在也没有好住处,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先到朱家住几天,再跟自己人联系。
他们又走了两天,就到了清凌国国都:业城,跟其他地方相比,这里人来人往,各国商贩齐聚,不输南音国的国都。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我们家的铺子,这个手镯是我们的传家之宝,给你戴上了,不管到那家铺子,都可以支取钱财使用的呢。”朱裴裴给徐五根介绍完自己的家底后,就把手镯推到了他的手腕上。
徐五根受宠若惊,“这给我不太好吧,何况男人应该承担起家庭重担,怎么可能让女人养着呢?”
朱裴裴哈哈笑着,“我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你那点家底怎么养得起我?我养你还差不多!”
徐五根有种小白脸的感觉,委屈巴巴地到张雨珠面前诉苦,“师父,我这算是被当上门女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