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玫瑰,便失去了浪漫与柔情,便失去了那份为浪漫而言语的激情。湘潇这样想。
她的玻璃心,被冼锐狠狠地摔碎了,再也无法缝合。她再也不再言语,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没有必要跟这样的人说话,不值得。”有人为了钱而讨好他,而她,却连钱也不爱。因此,也就没有讨好他的必要了。再说,他是那种能够让人讨好的人吗?越讨好,他就越心烦,越高傲。
她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发神。泪水在她又红又肿的眼睛里涌动涌动,却始终没有滚落出来。
冼锐依旧躺在铺上发着神,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湘潇的异样。也许,具有雄性激素多的人,更有魄力和行动力,更能够有大手笔,更容易成功。
但他们也更直来直去,不但和女孩子的微小细腻差距更远。就是和一般的男人相比,也更不具有丰富的情感。甚至连理解丰富的情感,都很困难。
又过了许久,冼锐又从铺上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支香烟,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昆明了。”
湘潇只是听见了这一句话,她连哼都没有哼一下,她再不想去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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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上车以后抽的第一支烟。
他好像并不是因为烟瘾发了而抽的,而是因为无事可做,才想起了吸一支烟解解闷。烟雾从他的口中倾吐出来,向上升腾,然后向四周慢慢扩展。
湘潇不禁记起了,他第一次吻她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对自己大发脾气,她拿了火机,点着长长的白蜡烛。
蜡烛总是点不燃,她就蹲到地上去点,小巧的细格百褶裙撒了一地。她在桌旁点蜡烛,冼锐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吸着烟。
那时候她是小巧轻盈的,他喷出的烟雾,轻轻地就将她袅袅地托了起来。然而如今,她穿了这身衣服,使她显得笨重而繁杂。列车驮不起她,他这一点点薄薄的烟雾,更无法托起她。
哦,即便是当时那样的情形,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