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的Xo。
但是,她马上就无力地摇了摇头,找小姐,在现在早就用不着半遮半掩,早就像“老板,来盘泡菜”一样平淡无奇了。
上至官僚富贵,下至民工工薪,在轨道上运行的男人反而成了稀有动物。
还有,冼锐说三句话就能够把她打趴下,那个名作家,是她能够兜得住的吗?
这恐怕是用一块豆腐渣,去碰一块铁,渣上更渣。没有几刷子,人家怎么能够混成名作家呢?
光会混,不会写,不行。光会写,不会混,更不行。
说到底,大家都是俗人。
既不会像老布什和夫人,就住在那些性工作者隔壁,甚至还会带着孩子去给她们送食物,而不怕沾惹。
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贵族,身体和精神都很高贵,没有人能够将他们拉下粪坑。
也不会像潘绥铭教授一样,天天带着研究生研究小姐,夫人竟还十分支持。
因为他们也是真正的贵族,已经高贵到了令人仰视与仰望,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了,她们的搔首弄姿已经完全干扰不到他们一丝一毫。
那些沉迷的人之所以沉迷,是因为他们的水平并没有高过她们。
他不沉迷于小姐,他也会沉迷于赌博,也会沉迷于毒品。还会沉迷于游戏,烟酒,桌球。
就是把整个大街都清空了,他也一样会在街上闲逛,甚至是斗鸡斗蛐蛐睡懒觉。
一串红的那十个小姐,影响不了什么。
但是全国,进进退退,总体保持在三百万的小姐,却让许许多多的女人抓狂。
堵不如疏,扫黄打非不如立。提高自己,真正独立,才是硬道理。
只有自己独立了,才会遇到同样独立并且欣赏她的男孩子。
那个广州男孩,也渐渐地与她断了音讯,也许,寻找小芳那个年代早已经过了,得考虑现实不现实。
如果因为一无所知而成为那个被离乡进城的知青丢下的小芳,那才是一个惨字。
那个知青,比谁都现实,比谁都无耻,既要丢下又要怀念,还要传唱。
这时,她方才深刻地明白,可爱的男孩不可靠,可靠的男孩不可爱。
不用考虑未来,不用承担责任的时候,谁都轻松,谁都会可爱。
她遇上的两个男孩,一个是爱情的理论家。而另一个,才是爱情的行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