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不难堪,让小静也还可以自由自在地继续穿高跟鞋。
他想的是改变自己,而不是改变她,为了那样的事情而争执,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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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去因为自己的矮,自己的缺陷,而去阻止她。
可是她和冼锐却是,都那么自以为是,都那么自我感觉良好,都认为地球缺了谁都照样转。
而且他们所动的心思,都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爱情。
说到底爱情在动物世界,就是雄性展示自己的能力与讨好雌性的行为。
雄性不会一味地委屈求全,雌性也不会一味地孤高冷傲。
如此这样,又怎么能够成呢?
成了,才怪呢。
但是,很显然,是,也并不是。冼锐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他的肩上却是扛着重担的。
他的弟弟年少有为,却已经早早地自立了门户。那么,他作为长子,他干的就是他父亲的老本行。
他迟早都是要回南昌,继承他父亲的衣钵,继承他庞大的家业的。
他在昆明,不过是小试牛刀。
他一低头,他一弯腰,他的身姿便不能够挺拔,他便不能够玉树临风了。
担子,会掉。
他所找的伴侣,是要和他一起,扛下更重的担子的。
又怎么能有他们那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小情小爱,那么潇洒呢?
是她自己,不能承受生命之重。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连同船渡都有一点点不愉快,修炼只有80年吧?
当时,她也是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翻白眼就翻白眼的。
一个从小霸道,一个娇生惯养,直把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
很多人都觉得吃石榴麻烦,只是偶尔吃吃而已,而他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