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手划破了,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武浩一见他这样,立刻上前,就听到武王大喝,“不准扶他,他不是很有本事,怎么逃出去的就给我怎么回去。”
果然,他们要自己走回去。
他深呼一口气,慢慢站起来,然后半闭着眼睛,浑浑噩噩往西而去。
他们走后,武王依然脸色不善。
“这一次又不知道会搞成什么样子?”武达说。
武王扭了扭嘴说,“人类有句话,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老三这个鬼样子,我们不帮他找回老婆,他在这里乱来,什么时候被杀了都不知道。”
“鬼的老婆。”武成不屑地说。
武王没有接他的话,看了看四围,说,“你们两个,老二留下来在这里发展,这些兵也全部留下,钟毅有个蚌场,去看看。”
“我有感觉,我们又要发了。”武达挑眉说。
一众手持利刃的士兵冲进钟毅的蚌场,把那些四脚蛇工人吓得四下躲藏。
“我们是钟毅老公家的人,过来接手这个蚌场。”武王说。
工人们不吭声,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你们拳头大。
父子三人走到储物室,顿时笑得满脸堆花,储物室里尽是珠大个圆的极品珍珠。
而那些正在培育的珍珠蚌里也尽是一些已经见得到成果的珠种。
“发了。”武达挑眉说。
“继续管这个蚌场,然后收编这附近的水族,特别是钟毅的手下,尽可能利用起来。”武王对武达说。
武达点头。
武成忽然说,“老三一路上哪有那么老实,不挨钟毅?万一被钟毅咬了……”武浩虽然身上也有毒素,但是毒物也同样可能会被毒物咬死。
武王叹了口气,说,“你安顿这里的事,我们去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