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徒弟道:“徐婉黎说周肆洐是将宋棠塞进玩偶熊里运出来的,那说不定是他在拆玩偶熊时伤到了手,所以有滴落型血迹。”
老警员道:“周肆洐手上没有伤口,不但没伤,他身上甚至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即使像宋棠这样的弱流女人,被掐住无法呼吸的情况下,挣扎的时候也必然会在对方手上身上留下抓痕。”
被师父一提醒,年轻警员才品出不对劲儿,他瞪着眼回忆到什么,突然像发现不得了的秘密一般,叫道:“周嘉澍脖子后面有抓痕!”
见他发现了关键点,老警员才瞥了他一眼:“反应过来了?”
“报案的时候,周嘉澍包裹的很严实,手藏在衣袖里几乎没露出来,我也是不经意间才看到他脖子后面有新鲜的抓痕。徐婉黎说周肆洐袭击他们,周肆洐一个大男人打架怎么会抓人呢?那一定是女人抓得啊!”
“所以周嘉澍在说谎,他们想栽赃嫁祸!”
年轻警员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如果真像徐婉黎说的,周肆洐用玩偶伪装将宋棠带出来,那他下一步的目标肯定是抛尸,又怎么可能把宋棠带到医院,暴露自己的罪行?”
老警员点点头,然后说出更关键的点:“而且宋棠肯定没死,不然哪儿还有抢救的必要?”
年轻警员狂点头:“对对对,等宋棠一醒,自然会指认谁害得她,我们差点抓错人。”
老警员敲了敲他的头:“多学着点吧,愣头青。”
与此同时,周家老宅。
喜乐苑去了不少警察,在收集证据,检查宋棠的房间,警车的动静将老爷子都吵醒了。
葛攀在老爷子床前,欠着身汇报道:“喜乐苑那边出事了,说是宋棠被二少……掐死了。”
“?”老爷子愣了两秒,料想葛攀不会编出这么离谱的事儿出来。
葛攀观察着老爷子的脸色,继续道:“不知道怎么就招来了警察,这会儿正在收集证据。”
周老爷子又不是傻子,警察会来这么快,还不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他盘着手里的核桃,思忖道:“宋棠……死了?”
“人不在喜乐苑了,听说被二少带去了医院,应该没死。”
周老爷子手里的核桃盘的嘎吱作响,眸光冷寒道:“我们安插在医院的人呢?给他通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