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成业捂着脸:“我晚节不保……哪个天杀的!哪个天杀的害老子!让老子逮到非剁了你的狗东西喂狗!”
柳棉的电话再次响起时,柳成业才想起江山袆刚才好像说好多人在找他。
不行!他不能被人看到他现在的狼狈样子!
柳成业来不及收拾房间里的东西,迅速换上干净衣服后,抓了两下头发就冲出门外,然后反手用钥匙锁上自己的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去。
江山袆正守在他的门外,见他出来不掩嫌弃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尊敬的将柳棉和宋棠对峙的事跟柳成业说了一遍。
柳成业心里有事儿,敷衍的昻了一声,然后跟着江山袆去了柳棉房间。
他一过来,有鼻子尖的就扇了扇鼻子,疑惑道:“好像有什么味道,你们闻到没有?”
柳成业心虚的加快脚步,越过众人,然后问:“怎么回事儿?”
柳棉一眼就看出柳成业的状态很不正常,但她没想那么多,现在给宋棠定罪才最要紧。
“爸,这块玉佩是我的对不对?”
柳成业心不在焉,脑子也不清醒,他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块玉佩:“这不是柳全真……”
话说半截他反应过来,改口道:“这不是我定做的吗,十几年前的东西了,怎么给摔坏了,现在在想做一个,可找不到这样成色的祖母绿了……”
说完他转身看向宋棠:“这是你摔得?你对你姐姐不满就算了,你还……”
“爸……”
柳成业一转身,柳棉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脸都绿了。
柳成业听见柳棉叫他,正欲转身,柳棉连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爸,你别动,别被人看见你身后。”
柳棉一句话给柳成业说的毛骨悚然的,但他向来听柳棉的,顿时动也不敢动。
然而两人别扭的举动还是引起了看客的注意。
有人悄悄用手挡住唇,和旁边的人低语:“柳成业的裤子湿了,好恶心,不知道是不是痔疮裂了。”
宋棠耳清目明,当然听到了他人的议论。
她故意拖了这么长时间,就是给邢优乐报复柳成业的时间,现在邢优乐得手了,她可不陪这些人玩了。
宋棠写字:【柳全真是我母亲,我母亲是个孤儿,当年我母亲被福利院收留时,这块玉佩是我母亲唯一的信物,这是当时福利院的留存。】
宋棠将手机里的电子档放大给众人看。
“柳全真竟然是收养的!哎,这玉佩确实和这块一模一样!”
宋棠继续写道:【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的私有物,玉佩上的名字也是我母亲刻的。】
宾客哗然:“那照这么说,玉佩其实是宋棠的,那柳小姐是贼喊捉贼?”
“那倒未必,柳总不是有发票吗?发票存根可比一张图片有说服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