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业踢到铁板喽。
虽然柳成业仗着柳棉,这些年耀武扬威,可是人都会变得,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就消耗完了周肆洐耐心。
而骆素云当年在周肆洐最苦难的时候喂了他两口粥,事后却从没提过这份恩情。
周肆洐又是有恩必报的性格,这份恩情被他放在心里发酵,虽然从未演说,但骆素云在他心里到底是不一样的。
此刻见骆素云这么惨,像狗一样被拴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额头磕的血肉模糊,周四行心里一股气就往头顶冲。
偏偏柳成业还不知死活的,想推脱责任:“呀,老婆,你怎么会在这儿!肆洐,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毕竟还是夫妻,我要是做这种事,那还是人嘛……”
话还没说完,柳成业突然觉得后领子一紧。
再抬头,才发现周肆洐拎住了他后领,一股大力带着他,往前猛冲!
“砰”柳成业一头撞在墙上,身子一软,像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不知是死是活。
骆素云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而周肆洐沉默着,又返回杂物间,拿了把趁手的工具,回来半蹲下,将骆素云脚踝上的铁链砸开。
宋棠默默看着,什么都没说。
被周肆洐扶起,骆素云才颤抖着回神:“他……他死了?”
周肆洐皱眉:“你还管他?”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素云恨恨道:“他这种人渣不配让你手上沾血,如果他死了,就说是我做的!”
周肆洐道:“他没死。”
刚才拿柳成业头撞墙时,周肆洐收着力道呢。
骆素云松了口气,几人从地下室出来。
临走的时候,宋棠又对周肆洐低语:“沙发垫下面放着保险,不知道是谁的。”
周肆洐过去将沙发垫掀开,什么都没有。
宋棠皱眉,道:“那佣人手倒是快,藏的这么见不得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周肆洐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柳成业是个标准的地痞无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谁知道他这次又搞什么名堂。
同时,周肆洐心中也有了衡量,柳成业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