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外面的士兵意思是他们怎么安排。
渡边马上说道:“这里烟酒、食物还有很多,让他们几个到旁边的屋子里就餐。”
渡边喊来自己的士兵收拾一间屋子,烟酒、肉菜等也摆了一桌子。田中带来的那几个士兵早就饿急了,坐到那里就抽烟喝酒、狼吞虎咽吃起来。
田中坐下来,渡边和侯少波随后坐下。田中直接用酒瓶子往嘴里灌酒,咂咂嘴说道:“好烈的酒,好酒。”
他说着话用手掰了一个鸡大腿填到嘴里,又说道:“外焦里嫩,清香可口!”
他看了看渡边和侯少波说道:“别看我,都吃!”
他想了想又说道:“既然是佐司令的车队放行吧!”
渡边没有感觉什么,侯少波听了这话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下来。冷汗随着烈酒的强刺激,湿透了前胸后背,裤裆也湿得能拧出水来。
新四军指战员、伤病员及家属经过伪装,分两批送过平汉铁路线,走到太行山附近,由八路军接应顺利到达太行山。
日军一拨拨地毯式的扫荡、围剿,漳北地下组织遭到严重破坏。北方军分区政委皇子文、司令稆衣林率领的抗战队伍数次与日军遭遇战伤亡较重。后来决定率领剩余的500多名指战员转移到太行山。
皇子文与稆衣林商量后,可利用漳河交通线关系,穿过平汉铁路线西去太行山。
日军为了防止抗战部队撤进大山里,对平汉铁路沿线交通要道增派兵力严加管控。并狂妄道:抗战分子休想从这里漏网。
这些日子,涌安的眉毛拧成了一股绳。他在考虑如何安全转移皇子文、稆衣林这支队伍。兵法云:计谋重复使用会露马脚,以前使用过的计策不能再用了,必须采用新的方法来转移这支队伍。
用什么方法呢?涌安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好法子。
凤姐看到涌安成天愁眉苦脸的样子,非常心疼他。
她也在思虑着过境的事情,如何才能平安跨过平汉铁路关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