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警局局长却是看向不远处的女孩,她不知说了什么,让暴走的少年骤然冷静下来。
他又回头注视少年孤冷的背影,胖眼微眯。
就这样放人走?
这位比黑心肝还要黑的半大小子,可没有这样的气魄。
涂冬临揉捏手腕,朝江淮然颔首,当他和李金涛扶好病患,听到朗柔地声音说:“你们的两个同伴烧掉了几位北江神像,请作出赔偿。”
闻言,李金涛咬咬牙,暗骂:“那两个小扑街仔,都叫他们先走。”
涂冬临推推镜片,极有涵养:“抱歉,赔偿事宜,等我们回南江,会打款过来。”
“现在赔。”
“......”
许久的静默,江淮然抬脚走近,湿润的眼眶处,仍有一片桃红。
阴沉湿黏的目光似长蛇口吐的毒液,从夏承移至涂冬临,蛮狠无理的说:“这两个东西留下当作赔偿。”
“江淮然,视频!”涂冬临下鄂骨绷紧,冷不丁的威胁。
可疯子并不在意,“还有你的眼睛和嘴巴,也得留下,你都看到了,不能让你说出去。”
“视频我已经定时发给时钰,只要你不放我回南江,我就不解除。”
话一出,涂冬临注意到他手指蜷缩一下。
他明显在意被时钰看见。
江淮然眸色平淡,语调寒冷:“你只能带走一个。”
他轻掀眼皮,漠然直视空白处。
“留一个当人质,视频全部清理干净,我再放回。”
涂冬临还欲再说,但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
两个弱者,必须留下一个。
涂冬临抱紧失去意识的夏承,和李金涛对视。
留下谁,已经决定好了。
李金涛慢慢将木见见放下,目瞪江淮然:“我留下照顾她,没意见吧!”
“李警官......”
“你喊我警官,我就要对得起这声称呼,我不能抛下群众不放!涂小子,你带人回去。”
涂冬临站了好一会儿,给出期限:“最多两天。”
他抱好人,快速行入站。
这次没人拦,停掉的列车重新开动。
场面一度壮观的景象,随着列车启动,戏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