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然噢了一声,貌似疑惑:“解散,断你们活路?”
“唐总教给我们投资货物、金额撒........我们本和赚的钱百分之三十上交给麒麟教哩。”
“我们公司每个月交五千万,进了唐总教的口袋.......现在你说不干了,我们怎么拿货赚钱!”
“正儿八经的进口花大生意,唐老总投资的,你解散可以撒,合约一定要作数。”
“.......陶瓷生意......”
小主,
“地方开发”“刀具”“生物”“药类”“学校”........
单单一个麒麟教,聚集了各行各业人士。
江淮然敲指动作停顿,缓缓说了一句话,下一刻,所有人震惊!
“外公太能干了,我还小,他的钱和地皮,包括清流集团,我管不了。就一并让给你们吧。”
“只是麒麟教,从今日解散。”
说完,他拿好两本纸书向邮轮走去。
本和老总和几名总负责人纷纷谄媚般跟上来,“您真的把清流集团让出来?”
清流集团在北江一家独大,但股份一分,性质便完全不一样。
江淮然忽地回头,看着场内千名教员,笑道:“教里人多,就按贡献分,最少也能分到成千上百万.......我有个要求。”
老总们:“您说您说。”
“既然要分,集团里从上到下的员工,一个不许辞退,按个人意愿分配公司。”
“.........您还....挺友善。”
“友善啊.......”江淮然像是想到了有趣的,悄悄声道:“北江这次清神行动,各位知道吗?”
“这个当然知道噻。”
“搞点钱过去敷衍敷衍,货照样出。”
“......最近因为这个清神,牢里的人质量不太好,我那一个老客户说没摆几天,样就烂了。”
“哎呦,刚巧,我手底下的人也这样说。”
几位老总唠嗑着,不远处,唐星雄留下的四名忠仆,穿梭在纷闹的教员当中。
江淮然收回视线,唇角微挑:“这次清神,不一样哦。”
唠嗑声停,老总们齐刷刷看向少年。
“驻扎队接了一道强令,不彻底清除分解落旧的思想,永不退北江。各位,路指好了,赶紧洗干净自己吧。”
“........”
老总们面面相觑,神情凝重的挺着大肚腩赶忙向自己的游艇跑。
海岸边的吵闹响到半夜,小声许多。
邮轮最高层,豪华主套房内。
江淮然睡得并不好,夜里睁眼,额间全是密密汗珠。
他习惯性看了眼旁边,不自觉松开怀里枕头,对着虚空,轻声喊:“时钰。”
良久没声音出现。
他抿着干涩嘴唇,垂眸:“我想抱着你睡。”
“........”
“你在怪我没保护好你吗?”
“对不起。我很快去陪你。”
“........”
“你是在生气?为什么不出来和我说话了?”
“........”
他攥住枕头,略微失措:“别生气,我已经想好对付外公的法子。”
“他都死了,你怎么对付?”
单人沙发上忽然凭生一人,她握着手机,百无聊赖地抖腿。
江淮然眼眸一亮,掀开被子,火急火燎似的几步走到沙发旁,想抱却不敢抱。
只好扑通跪地。
时钰懒得看他一眼。
他不像往常那样规劝她少玩手机,只好慢慢攀上沙发扶手,说道:“你待在这,明天我让你看。”
“我一直都在啊。”
“我看不见你。”
“哦,我心情好再现身吧。”
江淮然揪住她一点衣边,瞬间被时钰拍开,打肉声响稍大,他不禁愣神,眼眸升起不安,咬唇道:“你再等等我啊,很快的。”
时钰迷惑的瞅他:“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一半。”
“陪你做鬼。”
“不用。”
“......时钰。”
“不要你。”
江淮然尖牙咬破唇皮,沁出血珠,他猛地扎进冰凉怀中,哭道:“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我一直都想离开你,事实证明没有错啊。”时钰企图扯开身上多出的人形挂件,但无论如何拉扯,对方像黏了胶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