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时钰时钰.........”
江淮然念念叨叨地趴在时钰身后,不住地呢喃。
今天夜里风吹不冷,炭火声时不时啪嗒啪嗒,那边烤肉三人专注手里的活,仿佛没注意到现场多了一人,嘴里说说笑笑,遮盖住江淮然的喃喃低语。
时钰微微偏头,撞进一双沉欲的眼睛。
江淮然突然勾起眼眉,直勾勾锁盯她的目光。
竟像开了屏的孔雀,招摇过市一般,当场舔舐她的脸,略过之处,又湿又热。
烧烤是吃不成了。
顶着一脸口水,时钰不好去和许大他们说一声离开。
单手抓着人,快步扯向邮轮。
刚踏进房间,江淮然比她更加急,一关上门便将她压在地板上,继续舔舐。
“草。”时钰捶他后背,“神经病吧你。”
话落,脸肉忽地刺痛。
她眯了眯眼,江淮然吹了口热气,嗓子沙朗:“再骂我,吃了你。”
梨涡挂在他笑纹旁边,显得乖巧,但上挑的长眼尾又增添几分邪气。
时钰看着近在咫尺地人,突地拉下他的脖子,照猫画虎似的咬伤耳垂,问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