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将珍珠首饰递上去,“是,少爷。”
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助理提醒,“少爷,我们得抓紧时间了,远道而来的贵宾已经抵达宴会厅。”
“走吧。”男人摩挲着珍珠耳饰,回过神来将珍珠耳饰揣进西装口袋里,吩咐道。
车子一路开去应酬的宴会厅,这家宴会厅在一个古典的餐厅里,宴会厅很大,占地两百平方米,里面摆满了自助的特色餐。
弹奏钢琴曲的钢琴家十指翻飞落在黑白键盘上,流溢出动听的背景乐。
男人推门进去,里面无数人或交谈或品红酒的商务人士纷纷扭头过来。
“时衡少爷来了?”
“抱歉诸位,我迟到了。”时衡微微一笑,穿的一身深蓝色西装,是某时装上定制的限量款。
他周身都是欧洲贵族的气度,看起来亲和近人,但若接触起来又会感到一种等级的疏离感。
时衡上句话说完,立马询问道,“顾呈御先生已经到了吗?”
有人指了一下旁边,“那边那位就是,来了好一会儿了,见时衡少爷您久久未至,一直在那边和别人交谈。”
“是啊时衡少爷您再不来,您的贵宾恐怕都要被其他老板抢走了。”
时衡微蹙眉头,笑笑,快步走过去,远远瞧见站在那里的男人背影器宇轩昂,走近了才发现对方冷淡矜贵,竟然比他这个欧洲贵族更有开阔气度。
“顾先生,原谅我因身体原因许久才至。”时衡站在对方身后,声音清淡中饱含真诚。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对方一手插兜,一手捏着红酒杯,出众的眉宇间冷淡如往昔。
“时衡,你生病了?”他问。
时衡被对方说话时的音调,薄唇开启时随之而来的压迫力折服,小心应对之余,不由得摇头失笑叹了口气,“中途晕厥,好在附近刚好有医生救我一命。”
时衡不由想起了那个离开的窈窕背影,对方裙摆扫过他小腿时的酥麻感,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怪我一直忙工作,忘了吃早饭,低血糖发作了。”
他伸出手去,等着顾呈御伸手交握。
顾呈御审视着他,脑海里闪过对方最近几年在这座城市声明鹤起的履历,这个从前被欧洲贵族遗忘的三少爷如今终于不再是他曾在国内遇见的那时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角色。
他伸出手,与之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