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不敢违背南曦的吩咐,知道这事关宁铭笙先生的性命安危,连忙叫着所有人离开医药室。
有人犯嘀咕,“这个南曦才来宁铭笙先生别墅几天?真的就把宁铭笙先生交给他?不等船进了港口靠了岸,交给更正规的医院医生吗?”
“是啊,”有人附和,“就算这个南曦刚刚救了宁铭笙先生的命,也无法保证她能对宁铭笙先生的安危负责啊,万一宁铭笙先生在轮船上出了事,事后追究起来,她背后有顾呈御罩着,而我们呢,岂不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船长,他们说的有道理,你快进去看看。不管如何,你在旁边盯着也是好的啊。”
“是啊船长,怎么能信任一个外人。”
所有人叽叽喳喳,船长却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犹疑。
他严肃道,“你们别忘了,南曦医生是宁铭笙先生请上船的客人!”
一句话,让现场所有为宁铭笙服务了多年的船员纷纷噤声。
他们面面相觑,面色羞愧。
船长环视四周,继续道,“能上我们这艘轮船的至今没有几个人,而南曦医生算一个,她是被宁铭笙先生亲自接上轮船的,这说明了什么,你们心里还不明白吗?”
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谁也不敢再多置喙一句什么了。
宁铭笙先生亲自请上船的客人。
当时的情景,他们都亲眼目睹过。
那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宁铭笙先生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那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缓步上船。
仿佛那并不是客人。
或者说并不只是客人,而是将来的女主人。
船员们目光随着船长齐齐落在医药室的方向。
他们在等待一个结果。
一个好的结果。
“宁铭笙,你一直说你的命不好。可我南曦是一个从不信命的人。”
白若南将药小心的取出,给他喂服。
又将另一部分药小心的注射进他的身体里,等待他的身体数据的反馈。
一边说道。
“你觉得你的命苦,可你至少从未被你的奶奶和父母亲人抛弃。哪怕是内斗,哪怕是你死我活,也比抛弃好很多。”
她看着仪器上的数据在缓缓变得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