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此封嘴,对谁都好。
特别是南曦小姐,她那样干净的人,肯定不喜欢和这种事扯上关系。
“是,总裁。”
张诩拿起对讲机,吩咐他们的船长开船。
吩咐完,张诩想了想,另外联系了他们在国外事务部最厉害的律师,“总裁需要你起诉一个人,对,最好让他这辈子都洗不脱罪名,无法从监狱里走出去。”
对方并未得手,这在国内临城的法律上或许很难办到。
但如果是国外海城的话……
张诩脸上闪过一丝和自家总裁很相似的冷酷。
哼,敢动他们总裁的人,是不想活了吗。
白若南翻了个身,滚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为什么说熟悉呢,因为顾呈御的身上一直都有淡淡苦涩的药香味。
这是因为他常年服药的缘故。
虽然他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并不需要每日服药,但是每个月服药也不会让他早已浸入骨髓的药香味一下子散干净。
“顾呈御,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醒来时,她的声音是惺忪而娇媚的。
顾呈御伸手,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捋到耳后。
“怎么睡了这么久,还困么?”
白若南微微闭上眼再假寐一会儿,忽然察觉到不对,她睁开眼,坠入顾呈御幽深的眼眸中,那里面盛满了担忧。
为什么会担忧。
对了,想到了什么,白若南解释道,“你不知道在轮船上发生了什么事,宁铭笙他居然寻死,寻死还怕我拦着,就往我的香槟里放了安眠药。”
顾呈御听着,眼里闪过一丝暗沉。
“他不想活了,这倒是难得。”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是宁铭笙。”
顾呈御起身,看向窗外别墅外渐渐升起来的晨曦。
“若南,你不知道宁铭笙,他就像是一根野草,活得很坚韧。我以为他不会那么脆弱。”
白若南静静的听着,“但晚上的时候,他割腕自杀,面朝大海,我感觉他的坚韧只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