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差点害了我的孩子的惩罚。”宁铭笙眉眼冷怒。
白若瑶被他这个眼神吓得狠狠哆嗦了一下,继而讽刺的笑出声,“哈,害了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的东西就是属于我的,凭什么只属于你。我要它活,它就活,我要它死,它就死。宁铭笙,你也有现在啊,你之前不是张狂的很嘛,扬言要把我困在国外一辈子,扬言让我生不如死,看看你现在求我的样子,你是在求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对吧?”
求她?
这个词宁铭笙已经许久没听过了。
竟然还有人敢说他宁铭笙求人。
宁铭笙看着这个疯子,难怪顾呈御想方设法要他帮忙解决这个女人,难怪南曦也对这个女人避若蛇蝎。
只不过是她没有遇到他宁铭笙罢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是谁求谁。”
宁铭笙警告道。
继而推着轮椅转身离去。
白若瑶靠在床上枕头上,脸色变得奇怪。
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白若瑶现在一无所有了,就连肚子的使用权现在都给了肚子里这个孽种,他还能对自己做什么?
呵,他要是敢对她做什么,她就杀了肚子里这个孩子,大不了鱼死网破,一了百了。
转眼三天过去。
这三天里,宁铭笙每天接受复健。
从最开始被两边人搀扶着,汗如雨下,一步都无法迈动的痛苦姿态,很快他就可以自己支撑着站立一小会儿。
但是依然无法迈出完整的一步。
穿着运动装,他被搀扶着一遍一遍经历复健的痛苦,英俊苍白的脸颊上有着对自己无能的厌弃。
他何曾这样对一件事无法掌控过。
“宁总,您需要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我们继续。”
请来的专业复健医生指挥着人搀扶着他在一旁轮椅上落座,继而恭敬的冲他说道。
然后复健医生就走到一边办公室里继续和其他的医生会诊,讨论宁铭笙下一步复健的运动计划去了。
只有杰森一直沉默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在宁铭笙复健,为之痛苦的时候,杰森看着这一切,虽然沉默着,但眼底却有波澜壮阔。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