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在那晚做那样的事情。
香水……
对了,香水!
“你告诉我,那个香水是从哪里买来的,我要起诉她,我要起诉她给我造成的损失,我要让她赔得倾家荡产!”
白若瑶痛哭流涕,揪着尹颖娜的衣领,质问着。
尹颖娜眼里闪过一闪而逝的慌张。
“那个调香师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她一把推开她的手,别过脸去,“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责任,白小姐,从今以后我们两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尹颖娜说完,快步往外走去。
背影匆匆,肩膀上跨了一个包。
白若瑶眼见着她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突然觉得有些蹊跷。
“不对,我是有罪,我害了我的女儿,可是你呢,你是帮凶!你是帮凶啊,宁铭笙为什么会放过你,为什么!”
尹颖娜额头虚汗冒了出来,她辩驳道,“我已经尽全力帮你了白小姐。说到底,是你运气不好,是你心又黑又贪,但凡你懂得知足,事情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神情激动,手舞足蹈,像是也被逼到了绝路上,“今天来质问那个助理,还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呢,我本意是想帮你的,我……我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尹颖娜小跑着离开。
彻底不见了身影。
白若瑶呆滞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不知道,她将一辈子无法理解尹颖娜话里的深意。
这个年轻聪明的护工这一次的确是想帮她。
只要那个助理多说几个字,只要那个助理将最后那几个字说完,但凡没有被人打断,没有被王管家的人叫走,那个小婴儿还住在保温箱的事情就会被白若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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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身无分文,刚经历大出血手术,脑袋还磕破了。
白若瑶浪荡在街头。
她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宁氏集团欧洲海城分部集团门外。
她蜷缩在角落里。
明明海城这个城市四季如春,气候温润怡人,可她却穿得像是在过寒冷的秋天。
一直到那个男人被簇拥着从集团出来。
她哆嗦着扑上去。
“铭笙,铭笙,让我见孩子最后一面,让我去祭奠她一次吧。”
宁铭笙被无数保镖和高管簇拥着,似乎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